493 滅族第七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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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3滅族第七十八天
細思極恐的計劃。
第七十八章
旗木卡卡西的寫輪眼, 寫輪眼和千秋燼的瞳術、乃至他現在失去視力的情況有關、且在很大程度上能起到不可或缺的正面作用——這就是千秋燼剛才所表達的。
而這些對宇智波鼬來說至關重要。
因為如果千秋燼是在現實意義上需要著宇智波的寫輪眼的話，他對永恒萬花筒的執著在很大程度上就不只是感情因素，反倒主要是為了他自己的眼睛乃至生命。
本來，大蛇丸那種程度的對寫輪眼的研究、在資金資源方面的投入, 也只有直接的利益關系能如此堅定。
而一旦開啟這個思路, 連千秋燼當年和宇智波泉奈的關系都值得懷疑：
他和宇智波泉奈的感情真的有那麽深嗎？
他一開始接近宇智波泉奈真的不是為了萬花筒寫輪眼嗎？
他對宇智波斑的疏遠真的不是因為宇智波斑太過強大、不是他能掌控的人嗎？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真的不是以和宇智波泉奈的關系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嗎？
他所需要的永恒萬花筒, 真的不會對持有者造成傷害嗎？
或者他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個謊言, 看似隱沒在歲月長河中令他走到如今這般扭曲而偏執地步的感情才是冰冷真相之上的掩飾，世界上又哪兒來那麽多情深。
宇智波鼬壓下了心中不自覺升起的、對千秋燼感情的思考, 理智地開始分析這“真相”對他的實際影響。
利益主導而非感情主導足夠推翻一半他對千秋燼行為模式的推測, 也讓宇智波佐助的情況再次危險。
如果說宇智波斑在千秋燼需要永恒萬花筒的情況下依舊沒事，是因為他本人足夠強大，所以能被自然排除千秋燼需要的寫輪眼樣本內容之外、讓千秋燼無法下手的話, 那未來持有永恒萬花筒、戰力卻暫時不一定能與之匹配的宇智波佐助, 顯然身處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境地。
宇智波鼬發現, 自己和千秋燼的交易的確是有必要的……但卻也不一定, 能保住自己的弟弟。
他本質上是在試圖用感情桎梏千秋燼, 其說服力完全來自千秋燼表現出來的、對關於宇智波泉奈的過去的偏執, 可一旦感情成了虛構與偽裝，那契約也自然如幻景般全數崩塌。
失去了感情這個唯一能約束千秋燼的東西, 還有什麽能限制千秋燼？
——就像他根本沒有那個毀約的能力一樣，沒人能保證千秋燼會履行約定。
甚至可以說，千秋燼甚至能直接掠奪他, 又何必要遵從弱者的規則呢？
力量帶來權力是亙古不變的法則，當年的千手柱間本質上是靠著實力而非和平的信念說服他人（雖然宇智波鼬顯然對此有誤解）, 現在的宇智波鼬也不能寄希望於千秋燼會主角兌現那個交易。
到時候他人都死了, 總不可能還有搶救弟弟的能力。
……等等, 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即使不說死後，如果他向“宇智波斑”揭露真相呢？……不，他可能真的知道一部分。
瞳術世家對眼睛的關註是習慣性乃至刻入本能的，就算“宇智波斑”不知道千秋燼眼睛的真實情況，也不可能一無所知、且完全聯想不到一直飽受覬覦的寫輪眼。
而既然他現在依舊對千秋燼保有著超乎尋常的偏愛，就說明這件事在他眼中無關緊要、甚至達成了另一種層面上的默契，而現在的他尚且和“宇智波斑”相互防備，又有什麽自信能讓這兩位之間相互懷疑？
更差的情況，“宇智波斑”沒有相信他的話，還直接把這些事情告訴了千秋燼，那可以說是給了千秋燼一個光明正大毀約的機會，後果可想而知。
“不管你信不信，我需要的是萬花筒進化到永恒萬花筒的過程，‘過程’。”只有一個結果是不夠的。
太過清楚宇智波鼬會因為這些信息產生什麽樣的想法，千秋燼解釋了兩句，也不知道是想要一個什麽樣的反應，“——起碼永恒萬花筒，我一定要看到它的出現。”
聽起來是保證了宇智波鼬的計劃一定會順利完成，但重點在宇智波鼬耳朵裏很明顯：寄體的命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反正能活過永恒萬花筒開啟就行了。
也就是說，等到永恒萬花筒出現、對應的研究完成，宇智波佐助在千秋燼這裏就失去了“必須活著”的標簽，需要自己在千秋燼的惡意裏尋找出路了。
飛速燃燒CPU的宇智波鼬：……再次確定了佐助一定會得到自己的眼睛、成就永恒萬花筒……
也再次確定了，佐助在開永恒萬花筒之後需要面對“千秋燼の惡意”這個令人絕望的事實。
連千秋燼既然對宇智波泉奈感情不深那到底是用什麽邏輯對他產生惡意的事情都來不及深思，他現在光頭痛了。
其實這場對話他也算是得到了一點重要信息，某種程度上千秋燼是揭了一半老底給他，重點是，知道永恒萬花筒對對方來說很重要又怎麽樣呢？
他總不能自己毀掉自己的計劃、拿他弟的眼睛來威脅對方吧？本末倒置也不帶這樣的，甚至稱得上前功盡棄。
“您會得到您想要的結果的。”他只能這樣說。
“借你吉言。”少年點了點頭——然後笑著把自己利用完了的旗木卡卡西扔進了河裏。
旁邊就是河，真方便啊。
宇智波鼬看著連掙紮一下都沒有、直接就沈底了的男人：。
河不算深，但躺著的時候能淹過口鼻，尤其旗木卡卡西還是面朝下被扔下去的，要淹死完全沒問題。
雖然但是，昏迷狀態的上忍能憋氣嗎？應該是不能的吧？
以及千秋燼和旗木卡卡西是什麽仇什麽怨啊居然用這種手段殺人，他還不如剛才直接把人家眼睛挖出來呢。
感覺經過這番折騰，不說旗木卡卡西最後能不能活下來，反正清醒時間肯定是要往後延遲的。
算了，他關心自己的計劃、自己的弟弟都來不及呢，還是先別去關心別人的命了。
不幹人事的焚燼：其實只是單純地折騰一下人而已……旗木卡卡西確實是和他無冤無仇，甚至可以說是個和他幾個弟子一樣“無辜”的人，但可能就是太無辜了，反倒看得人心裏來氣。
指指點點.jpg
說到這個，焚燼有點好奇宇智波帶土對旗木卡卡西到底是個什麽感情了——順帶一提，他們兩個的神威其實是共用一個異空間的吧？宇智波帶土就不擔心自己的眼睛放在旗木卡卡西那裏、哪天他發現自己能用萬花筒瞳術，給他上個難度？
畢竟宇智波帶土的神威是本人進入神威空間，旗木卡卡西要是剛好卡著這個時間點往裏面吸收起爆符一類的攻擊呢？
一旦強度超過閾值、還正好撞在宇智波帶土身上，那可真是要當場暴斃的節奏，不是一般的危險。
反正焚燼是不能接受這種行為的，他到處塞契約本質上是出於一種不安全感，所有東西會被交付出去都是因為他可以確定自己不會遭遇危險或者是實在不得不，其中就自然包括了一期一振眼中的寫輪眼，夏油傑的十八子，阿蒂爾的一飲黃金……
反過來，宇智波帶土的這波操作，在他看來多少還是有點太勇了。
啊當然這和旗木卡卡西現在的遭遇沒關系，他只是單純心情不好路過的狗都得挨一巴掌而已。
也算是在宇智波鼬面前表個態，反正有他給兜底人死不了就是了，他和宇智波鼬又不在這久留、之前幾個“圍觀黨”也不是傻子，一走就會有忍者來撈人的，問題不大。
至於他為什麽不高興……嗯，自從之前情緒異常之後他好像在“不高興”這方面更加敏感了——即更加容易不高興了。
這其實不能算是什麽負面變化，起碼在焚燼身上不能算是壞事。
這種情況下，他在負面情緒這方面稍微和正常人靠近了一點、不會碰到什麽事情都不生氣，感情系統和正常人的更加相似——至於表現方式，本來每個人不高興的表現都是一樣的，這倒不用特別在意。
本質上，他依舊保持著和兩年前和宇智波鼬簽訂契約時一樣的壞脾氣，只是在霍霍過宇智波佐助之後他又給自己套了層偽裝，導致其他人又不太能看出來了而已。
……對其他人來說，反倒更危險了一點。
畢竟看起來沒啥變化，其實更容易被惹怒了。
“好了，我們走吧。”霍霍過宇智波帶土的基友，只覺得心曠神怡念頭通達，焚燼拍了拍手，“還是說，你有什麽其他安排？”
一進來就碰上了旗木卡卡西，倒還沒交流過具體的下一步是什麽呢——之前剛接下任務的時候也就光說潛入木葉村的事情了，倒是的確沒詳細確定如何收集關於木葉的信息。
雖然收集信息這一項，對忍者來說應該挺常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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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思極恐的計劃。
第七十八章
旗木卡卡西的寫輪眼, 寫輪眼和千秋燼的瞳術、乃至他現在失去視力的情況有關、且在很大程度上能起到不可或缺的正面作用——這就是千秋燼剛才所表達的。
而這些對宇智波鼬來說至關重要。
因為如果千秋燼是在現實意義上需要著宇智波的寫輪眼的話，他對永恒萬花筒的執著在很大程度上就不只是感情因素，反倒主要是為了他自己的眼睛乃至生命。
本來，大蛇丸那種程度的對寫輪眼的研究、在資金資源方面的投入, 也只有直接的利益關系能如此堅定。
而一旦開啟這個思路, 連千秋燼當年和宇智波泉奈的關系都值得懷疑：
他和宇智波泉奈的感情真的有那麽深嗎？
他一開始接近宇智波泉奈真的不是為了萬花筒寫輪眼嗎？
他對宇智波斑的疏遠真的不是因為宇智波斑太過強大、不是他能掌控的人嗎？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真的不是以和宇智波泉奈的關系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嗎？
他所需要的永恒萬花筒, 真的不會對持有者造成傷害嗎？
或者他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個謊言, 看似隱沒在歲月長河中令他走到如今這般扭曲而偏執地步的感情才是冰冷真相之上的掩飾，世界上又哪兒來那麽多情深。
宇智波鼬壓下了心中不自覺升起的、對千秋燼感情的思考, 理智地開始分析這“真相”對他的實際影響。
利益主導而非感情主導足夠推翻一半他對千秋燼行為模式的推測, 也讓宇智波佐助的情況再次危險。
如果說宇智波斑在千秋燼需要永恒萬花筒的情況下依舊沒事，是因為他本人足夠強大，所以能被自然排除千秋燼需要的寫輪眼樣本內容之外、讓千秋燼無法下手的話, 那未來持有永恒萬花筒、戰力卻暫時不一定能與之匹配的宇智波佐助, 顯然身處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境地。
宇智波鼬發現, 自己和千秋燼的交易的確是有必要的……但卻也不一定, 能保住自己的弟弟。
他本質上是在試圖用感情桎梏千秋燼, 其說服力完全來自千秋燼表現出來的、對關於宇智波泉奈的過去的偏執, 可一旦感情成了虛構與偽裝，那契約也自然如幻景般全數崩塌。
失去了感情這個唯一能約束千秋燼的東西, 還有什麽能限制千秋燼？
——就像他根本沒有那個毀約的能力一樣，沒人能保證千秋燼會履行約定。
甚至可以說，千秋燼甚至能直接掠奪他, 又何必要遵從弱者的規則呢？
力量帶來權力是亙古不變的法則，當年的千手柱間本質上是靠著實力而非和平的信念說服他人（雖然宇智波鼬顯然對此有誤解）, 現在的宇智波鼬也不能寄希望於千秋燼會主角兌現那個交易。
到時候他人都死了, 總不可能還有搶救弟弟的能力。
……等等, 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
即使不說死後，如果他向“宇智波斑”揭露真相呢？……不，他可能真的知道一部分。
瞳術世家對眼睛的關註是習慣性乃至刻入本能的，就算“宇智波斑”不知道千秋燼眼睛的真實情況，也不可能一無所知、且完全聯想不到一直飽受覬覦的寫輪眼。
而既然他現在依舊對千秋燼保有著超乎尋常的偏愛，就說明這件事在他眼中無關緊要、甚至達成了另一種層面上的默契，而現在的他尚且和“宇智波斑”相互防備，又有什麽自信能讓這兩位之間相互懷疑？
更差的情況，“宇智波斑”沒有相信他的話，還直接把這些事情告訴了千秋燼，那可以說是給了千秋燼一個光明正大毀約的機會，後果可想而知。
“不管你信不信，我需要的是萬花筒進化到永恒萬花筒的過程，‘過程’。”只有一個結果是不夠的。
太過清楚宇智波鼬會因為這些信息產生什麽樣的想法，千秋燼解釋了兩句，也不知道是想要一個什麽樣的反應，“——起碼永恒萬花筒，我一定要看到它的出現。”
聽起來是保證了宇智波鼬的計劃一定會順利完成，但重點在宇智波鼬耳朵裏很明顯：寄體的命並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反正能活過永恒萬花筒開啟就行了。
也就是說，等到永恒萬花筒出現、對應的研究完成，宇智波佐助在千秋燼這裏就失去了“必須活著”的標簽，需要自己在千秋燼的惡意裏尋找出路了。
飛速燃燒CPU的宇智波鼬：……再次確定了佐助一定會得到自己的眼睛、成就永恒萬花筒……
也再次確定了，佐助在開永恒萬花筒之後需要面對“千秋燼の惡意”這個令人絕望的事實。
連千秋燼既然對宇智波泉奈感情不深那到底是用什麽邏輯對他產生惡意的事情都來不及深思，他現在光頭痛了。
其實這場對話他也算是得到了一點重要信息，某種程度上千秋燼是揭了一半老底給他，重點是，知道永恒萬花筒對對方來說很重要又怎麽樣呢？
他總不能自己毀掉自己的計劃、拿他弟的眼睛來威脅對方吧？本末倒置也不帶這樣的，甚至稱得上前功盡棄。
“您會得到您想要的結果的。”他只能這樣說。
“借你吉言。”少年點了點頭——然後笑著把自己利用完了的旗木卡卡西扔進了河裏。
旁邊就是河，真方便啊。
宇智波鼬看著連掙紮一下都沒有、直接就沈底了的男人：。
河不算深，但躺著的時候能淹過口鼻，尤其旗木卡卡西還是面朝下被扔下去的，要淹死完全沒問題。
雖然但是，昏迷狀態的上忍能憋氣嗎？應該是不能的吧？
以及千秋燼和旗木卡卡西是什麽仇什麽怨啊居然用這種手段殺人，他還不如剛才直接把人家眼睛挖出來呢。
感覺經過這番折騰，不說旗木卡卡西最後能不能活下來，反正清醒時間肯定是要往後延遲的。
算了，他關心自己的計劃、自己的弟弟都來不及呢，還是先別去關心別人的命了。
不幹人事的焚燼：其實只是單純地折騰一下人而已……旗木卡卡西確實是和他無冤無仇，甚至可以說是個和他幾個弟子一樣“無辜”的人，但可能就是太無辜了，反倒看得人心裏來氣。
指指點點.jpg
說到這個，焚燼有點好奇宇智波帶土對旗木卡卡西到底是個什麽感情了——順帶一提，他們兩個的神威其實是共用一個異空間的吧？宇智波帶土就不擔心自己的眼睛放在旗木卡卡西那裏、哪天他發現自己能用萬花筒瞳術，給他上個難度？
畢竟宇智波帶土的神威是本人進入神威空間，旗木卡卡西要是剛好卡著這個時間點往裏面吸收起爆符一類的攻擊呢？
一旦強度超過閾值、還正好撞在宇智波帶土身上，那可真是要當場暴斃的節奏，不是一般的危險。
反正焚燼是不能接受這種行為的，他到處塞契約本質上是出於一種不安全感，所有東西會被交付出去都是因為他可以確定自己不會遭遇危險或者是實在不得不，其中就自然包括了一期一振眼中的寫輪眼，夏油傑的十八子，阿蒂爾的一飲黃金……
反過來，宇智波帶土的這波操作，在他看來多少還是有點太勇了。
啊當然這和旗木卡卡西現在的遭遇沒關系，他只是單純心情不好路過的狗都得挨一巴掌而已。
也算是在宇智波鼬面前表個態，反正有他給兜底人死不了就是了，他和宇智波鼬又不在這久留、之前幾個“圍觀黨”也不是傻子，一走就會有忍者來撈人的，問題不大。
至於他為什麽不高興……嗯，自從之前情緒異常之後他好像在“不高興”這方面更加敏感了——即更加容易不高興了。
這其實不能算是什麽負面變化，起碼在焚燼身上不能算是壞事。
這種情況下，他在負面情緒這方面稍微和正常人靠近了一點、不會碰到什麽事情都不生氣，感情系統和正常人的更加相似——至於表現方式，本來每個人不高興的表現都是一樣的，這倒不用特別在意。
本質上，他依舊保持著和兩年前和宇智波鼬簽訂契約時一樣的壞脾氣，只是在霍霍過宇智波佐助之後他又給自己套了層偽裝，導致其他人又不太能看出來了而已。
……對其他人來說，反倒更危險了一點。
畢竟看起來沒啥變化，其實更容易被惹怒了。
“好了，我們走吧。”霍霍過宇智波帶土的基友，只覺得心曠神怡念頭通達，焚燼拍了拍手，“還是說，你有什麽其他安排？”
一進來就碰上了旗木卡卡西，倒還沒交流過具體的下一步是什麽呢——之前剛接下任務的時候也就光說潛入木葉村的事情了，倒是的確沒詳細確定如何收集關於木葉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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